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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習慣在隨身包包裡放本書帶著走。這已經變成一種安全感的來源了。
前幾個月放的,是Edward Luce寫的In spite of the God(主題是當代印度,最近出了中文版),其實並不適合當作隨身讀物;不但篇幅長,敘事論理結構也非常嚴謹,閱讀時需要全神貫注,否則即使留了記號,隔兩三日再回來,還是得從頭開始。
後來,開始改放散文或是短篇故事集,情況有改善一些(至少沒有什麼前後連貫的問題),卻也意外發現,這種適合隨身攜帶的讀物,在書市裡其實不好找。
最簡單的例子,就是書的尺寸。書店架上的書,似乎都是讓人用來放在自家書架上,而非可以帶著走的。換句話說,也就是從書店的書架,轉移到書房的書架。可是,現在有多少人能夠坐下來完整讀完一本書呢?
這讓我想到7-11書報架上那些五花八門主題的書籍。沒有研究過他們的銷售狀況,但我相信那些書絕對不是讓人放在自己書架上的;如果有出版業者願意認真研究上班族的包包大小、重量、隨身物品尺寸,說不定可以發現另一個讓出版業長期不振的祕密:
你的產品也許好看,可是不好帶。就是這樣。
這不代表以後台灣的書也得作成文庫本,或是monocle一類的雜誌書將成主流。閱讀,尤其是書籍類的深度閱讀的需求不會消失,也許是iPhone、也許是Amazon Kindle、也許是(隨便亂想)可分拆的活頁;只要能補足攜帶性這個條件,閱讀人口還是會回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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